隔日清晨,四人先在房里吃饱了饭才去的餐厅,至于为什麽吃饱了还要去餐厅?问就是探听点线索。
餐桌上的吴崎睡了一个饱觉神清气爽的,但他看着对面表情各异的三人却一脸疑惑:
吴崎你们怎麽看起来没睡饱的样子?
凌久时打了个哈欠:
凌久时还不是昨晚被某人吓的。
昨晚他们俩正上着厕所时,馀光就见门缝底下忽然伸进来一隻白手,还推了一包玫瑰香卫生纸近来,差点没被吓到当场往生。
说完,他一脸哀怨的撇了眼那吓人的狗子。
不过后来听祝柱说,她还给了门里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傢伙卫生纸+益生菌,顿时就觉得心里平衡了点。
至少他们知道那搞鬼的人是谁。
四人气氛很好的假吃着早餐,但吃着吃着,视线却纷纷地落在昨天那个流鼻血的男人身上。
不是因为他又流鼻血了,而是今天他的头上居然多了一顶黑色的礼帽。
问题不在帽子,而在于他虽带着礼帽,但却穿着一身休闲服,这奇葩的组合,跟祝柱有得一比。
四人互看一眼,都在彼此眼里读出了同样的想法。
吴崎小声嘀咕:
吴崎你们不觉得......
凌久时嗯。
凌久时点了点头,确实挺奇葩的。
但他们也没多说什麽,只当他和祝柱是同类人,眼光毒辣。
只是下一刻,那戴着礼帽的男人兴致勃勃地跟同伴说起昨天的梦。
他说,昨晚他梦见有人递给他一顶帽子,让他一定要带上,结果醒来后,窗外树上真的挂着一顶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