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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口就造谣还得是他,气的罗千水想上前理论,最后还是被罗千山给拦了下来,才免去了一场战争。
一旁吃鸡腿看戏的凌久时看到这一幕,莫名想到罗千水昨晚说的话——
罗千水就像是那个牛头怪,而阮澜烛则是祝柱拿的那块红内裤......
咦,等等,那他是什麽?
看着那边一个挑衅、一个炸毛,这边的凌久时一脸思绪飘扬,卢艳雪一脸懵逼。
….
但闹归闹,该查的还是要查。
这栋公寓里住的不只他们,阮澜烛便带着几人造访了这栋楼的住户。
但这些住户似乎都是火灾整修后才搬进来的,对那场事故也一知半解。
到了三十三楼时,是一对姐弟来应的门。
两人在看到阮澜烛时微微顿了顿,神情莫名,而当视线落在一旁的祝柱时,嘴角又忍不住抽了抽。
阮澜烛你好,我们想问一下关于两年前的火灾事故......
姊弟里的姊姊回过神,伸手狠狠在弟弟腰间捏了一把。
少年疼的抽搐着脸,硬是挤出一个笑:
“我们知道的不多,只知道死的是一家三口,带着一个小女孩。”
说完,他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又补了一句:“不过尸体找到的时候已经面目全非了......认不出来。”
阮澜烛一愣,忽然觉得这后半句听着有些奇怪,可对方话说到这份上,也问不出更多了,他便带着三人组回了房间。
….
浴室里水声哗啦啦地落在磁砖上,凌久时正在洗漱。
这浴室里到处都是镜子,不过大半都被祝柱用屁味防逃布盖得密不透风,只留下了洗手台前的一面。
湿毛巾从他手里滑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