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去捡,整个动作丝滑不带犹豫,像是平时在家时一样。
可当他拿着毛巾准备起身,馀光扫过镜子——
半弯着腰的他,却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笔直的站着,目光呆滞地望着他。
白烟袅袅,水还在流,可凌久时却莫名感觉到一丝冷意,冷得像有人在他身后吹气。
他慢悠悠地挺直身体,和镜子里的那个人对上了眼。
镜子里的人眼神呆滞,嘴角却缓缓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还越笑嘴越咧。
凌久时深吸了一口气,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了红色小刀,指尖在刀柄上摩挲了两下,然后......
他对着镜子,竖起了一根修长又漂亮的中指。
…..
镜子里的人嘴角的笑瞬间定格,而凌久时顺手关掉水龙头,甩乾手上的水,淡定的走出了浴室。
外头,阮澜烛正坐在床边,一脸理所当然地捏着祝柱的脸玩着,就像在揉一坨麵团。
麵团柱的手里还拿着一隻黄色的洗澡小鸭,玩的很认真。
听见声响,阮澜烛挑眉看向了一脸严肃的凌久时:
阮澜烛怎麽了?
凌久时把小刀放回口袋里,语气冷静得不行:
凌久时刚遇鬼了。
阮澜烛捏脸的手一顿。
凌久时镜子里的傢伙没跟着我动。
凌久时面无表情地继续说:
凌久时但我不确定乱动会不会触发禁忌条件,就先拿刀威胁了它一下。
凌久时还顺便比了中指。
祝柱……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