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忠这才恍然大悟:“单据与实际诊疗脱节了。这之间,必有猫腻!”
孟淮津点头,在日期上画圈:“而这些异常数据,止于一个星期前。也就是说,就算那间实验室之前是毒品生成或者囤放地,在我们来之前,就也已经全部转运出去。”
“我的部下赵恒,曾是跟我出生入死的队友,他对毒品的敏感度,不亚于任何一个专业人士,就是因为发现了那里有毒品残留味,才差点被灭口。”
赵恒听见“出生入死”几个字,眼睛发红。
一起来商讨案情的米昂多则说:“这不太可能,近期,我方没有捕捉到任何大规模毒品运输的相关信息,不论是海关还是警方,都没收到消息。”
“他只是这批货还没发出去,过去呢?”孟淮津甩出一串数据,“这是我们的技术人员查到的,跟苏彦堂医院里的药物名称高度重合的含毒药品——这些毒品通过合作的地下诊所、私人疗养院等下游医疗相关场所,转卖给吸毒人员或非法娱乐场所的供货商。”
孟淮津视线犀利起来,“他只是这批货在我来之前,被转移出去了,而且暂时还没有出手。”
米昂多哑口无言。
孟淮津不给他喘气的机会,“米昂多先生,难道你们整个集体,要继续为这样的人打掩护,靠这样的人提升国民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