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的眼底。
午后的阳光直射书房,女人挑了挑眉,眼神在这一刻发生微妙变化,脆弱破碎、迷茫惶恐,通通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冷静、果决,甚至是带着一丝与孟淮津如出一辙的偏执与疯狂。
孟淮津察觉到,瞬间神色骤变,语气、瞳孔、以及双手都在颤抖:“晚晚,你——”
之后的声音,被她踮脚扑上来的热唇给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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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恒和邓思源以及杨忠三人点好人数,前来报道。
等了半个小时不见领导下楼,问保姆,才从对方“既不敢又忍不住想八卦”的话中得知,俩人吵架,而且吵得很激烈。
“那怎么没声音?”邓思源疑惑道。
“一个小时前吵得很凶的。”阿姨低声说,“先生有点凶,都把夫人说哭了。那样的语气,冷得像北极冰川,我们谁都不敢上去劝。”
“这后来,可能是吵累了吧,偶尔会有点从房里传来的声音,听不真切,但多半都是夫人在嘤嘤抽泣,听着怪可怜的。”
“这半天过去,先生还不下来,可能……也是在生气吧。”
“怎么回事?”杨忠疑惑地望向赵恒。
他和邓思源昨夜不在,赵恒就把舒晚半夜晕厥,专家医生来分析过后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他们。
“我草他妈的!今晚老子一定要剁了姓苏的喂狗!”邓思源把枪狠狠扣在桌上,怒气冲冲,“这不就是惩罚机制吗?只要想起老大,立马就会受到惩罚,头痛,晕厥,迫使舒晚不敢再往下想。”
杨忠接话道:“还有催眠控制和目标植入,你们说……姓苏的给舒晚设定的终极目标,会不会是杀了老大?”
赵恒说:“这完全是有可能的。”
“卧槽,那老大岂不是很危险?”
邓思源的话音刚落,楼梯口就响起了脚步声。
三人不约而同望过去——领导衣冠楚楚、面无表情地走下楼来,经过他们,话音有些低哑:“来会议室,做一下最后部署。”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推推我,我推推你,最后是邓思源麻着胆子问:“老大,夫人呢?”
孟淮津坐下,默不作声给自己点了支烟,抽了两口,点掉烟灰,才接话:“房里睡觉。”
三人围着他坐下,赵恒拐弯抹角道:“被催眠操控什么都想不起来,不是她的错,您别太难过,也别责怪她。”
男人慵懒地掀了下眼眸,“她在逐渐想起我的同时,记忆被彻底篡改了。现在,我在她的记忆里,成了抢夺她的坏人,而苏彦堂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