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的姿势,大气不敢出。一滴冷汗从谢金克的额头滑落,砸在地面的青砖上,溅起细微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房间里,竟显得格外突兀。
谢千机轻叹了口气,率先打破沉默:“繁花师兄。”
谢繁花将茶壶“啪”地放回桌上,声响不大,却让谢金克浑身一颤,当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几分慌乱:“是我们无能!赶到纯阳万寿宫时,大家长他们早就走了!”
“苏暮雨拦在前面,”谢千机垂着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废话。”谢繁花冷笑一声,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你们若是苏暮雨的对手,‘傀’那个位置,轮得到他坐?我生气的不是你们输了,是你们连方向都找错了——你们该追的不是大家长,是那位能解‘雪落一枝梅’的神医。”
谢千机与谢金克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困惑。谢千机迟疑道:“可我们探到的线索,一路追下去,明明指向的是大家长。”
“线索是别人故意给你们的。”谢繁花端起茶杯,指尖泛着青白,“引你们去拦大家长,他再趁机捡漏,坐收渔翁之利。你们猜猜,会是谁布的局?”
“我们被苏暮雨拦退后,没敢立刻离开,”谢金克连忙补充,像是想弥补过错,“藏在万寿宫附近观望,后来里面打了起来,连石像都炸了!我们在院外发现了隐物阵的残余,推测是有人藏在石像里,被发现后才暴露的。”
“藏身石像,伺机而动,”谢繁花的眼神更冷了些,“这种阴诡手段,倒像是慕家的手笔。”
“那慕家是想引我们去当靶子?”谢金克追问。
“可他也没讨到好,”谢千机皱眉,“而且不到一刻钟,苏昌河和苏喆就从万寿宫里走了。”
“送葬师苏昌河……”谢繁花念着这个名字,手指敲击桌面的节奏快了些,“苏暮雨与他向来交好,说不定苏家是选择继续支持大家长。”
他站起身,身形晃了晃,又勉强稳住,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如今大家长中毒,三家家主都想抢眠龙剑,比的就是谁快。这次我不罚你们,但下一个任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