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阿罗笑道,“你和昌河、琴雪,很像我和年轻时的明策与故人。当年我们三人也曾并肩,可惜败给了世事。希望你们能不一样。”
阿罗转身离去,苏琴雪走到苏暮雨身边,声音清冷却带着关切:“昌河那边,要不要传个消息?慕子蛰已派人追查他的下落,他恐难应对。”
“不必。”苏暮雨摇摇头,“他布下此局,定有退路。倒是你,若遇到慕家追兵,不必硬拼,等我支援。”
“我知道。”苏琴雪点头,“但他若敢动昌河,我便先斩了他。”这份直白的护短,只有在提及苏昌河时,才会从“雪域仙”口中说出。
屋内的大家长恰好苏醒,看到白鹤淮的药箱,正疑惑间,便见苏喆靠在门边笑嘻嘻地看着他:“许久不见,大家长居然以为我是来杀你的?”
“苏烬灰派你来的?”大家长甩出金环,被苏喆用法杖接住。
“原本是,但我女儿说,收了钱就要医好你。”苏喆笑得开怀,“多谢你,让我和女儿重逢了。”
白鹤淮走进屋,收拾着工具:“毒已去得差不多,切记几日不可妄动真气。”
“你是如何治好我的?”大家长问道。
“以命换命。”白鹤淮直言,“需内功精湛之人吸出至阳穴的毒,蛛巢中,唯有罗叔愿意为你这么做。”她顿了顿,“他说,欠你的都还清了,你欠他的,来世再还。”
大家长沉默良久,看向苏喆的目光沉了下来:“曾经我给过你机会,你却留下了。有些选择,没有反悔的余地。”
苏喆将法杖拄地一震,杀意渐起。苏暮雨正要上前,苏琴雪已身形微动,挡在他身侧,青鸾剑出鞘半寸,剑意凛冽:“喆叔是我们的人,大家长何必动怒。”她语气清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周身霜雪剑意流转,摆明了要护着苏喆——既是为了暮雨,也是为了苏昌河,苏喆此刻是友非敌,不能出事。
苏喆见状,收起气势,漫不经心地道:“聊不好,我再替你收拾。”
屋内,大家长盘腿而坐,眠龙剑横在身前。“我会还你自由。”他拿出一个药瓶,“当年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