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抱着文件站在企划部门口时，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文件夹边缘。今天是他调岗过来的第一天，听说部门负责人是出了名的“效率机器”，上周还有实习生因为方案不过关，被当着全组的面训哭。
“进。”
门内传来清朗却带着距离感的声音。宋亚轩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撞进一双锐利的眼睛里。刘耀文坐在办公桌后，黑色衬衫的袖口挽到小臂，指尖在平板电脑上快速滑动，抬眼时眉峰微挑：“宋亚轩？”
“是。”宋亚轩把文件递过去，声音有点发紧。这人比传闻中更有压迫感，尤其是此刻，阳光落在他挺直的鼻梁上，侧脸线条利落得像刀刻。
刘耀文没接文件，反而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知道为什么调你过来？”
“因为……”宋亚轩卡了壳。他之前在市场部做数据分析，对企划一窍不通，突然被调到核心部门，至今没明白原因。
“你的消费趋势报告，”刘耀文回头，嘴角勾起点浅淡的弧度，“比市场部那群人做得有用。”
宋亚轩愣住了。那份报告是他熬夜做的附加项，没想到会被这位“效率机器”注意到。
磨合比想象中顺利。刘耀文虽然要求严格，却总能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宋亚轩加班改方案时，他办公室的灯总会亮到更晚；汇报前紧张到忘词，刘耀文会不动声色地递过一杯热咖啡，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按你昨晚讲的来。”
部门聚餐那天，宋亚轩被灌了几杯啤酒，晕乎乎地靠在沙发上。刘耀文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他身边，替他挡了好几轮酒，临走时半扶半抱着他往地铁站走。
晚风带着凉意，宋亚轩的脸颊贴在对方胸口，能听见沉稳的心跳声。“刘总监，”他迷迷糊糊地说，“他们说你很凶。”
刘耀文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衣物传来：“那你觉得呢？”
“不凶。”宋亚轩的声音软乎乎的，“你咖啡泡得好喝。”
第二天宋亚轩在工位上醒来时，发现身上盖着件带着雪松味的西装外套，桌上放着杯热拿铁，杯壁上贴着张便签：“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