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办公室拿方案。”字迹遒劲有力，末尾画了个简单的笑脸。
季度总结会那天，宋亚轩负责的方案被合作方刁难，对方指着数据质疑他的专业性。他攥着笔的手开始冒汗，刚想辩解，就听见刘耀文的声音：“这份用户画像的样本量是行业标准的1.5倍，您要是对数据来源有疑问，我让数据部把原始记录发过来？”
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场，合作方的脸色瞬间变了。散会后，刘耀文把他叫到办公室：“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不用慌。”
他打开抽屉，拿出罐水果糖，“你做的方案，我心里有数。”
橘子味的糖在舌尖化开时，宋亚轩突然觉得，这位“效率机器”其实没那么冷。
项目庆功宴定在周末，宋亚轩被同事起哄着要和刘耀文合唱。他红着脸站在台上，握着话筒的手在抖，前奏响起时，身边的刘耀文忽然侧过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跟着我唱。”
温和的声线混着音乐流淌出来，宋亚轩渐渐放松下来。唱到副歌部分，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台下的欢呼声浪里，他突然读懂了对方眼里的笑意——那不是上司对下属的鼓励，而是藏了很久的温柔。
庆功宴结束后，刘耀文送他回家。小区楼下的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宋亚轩攥着衣角，突然说：“刘总监，谢谢你。”
“叫我耀文吧。”刘耀文停下脚步，路灯的光落在他眼里，像盛着星光，“还有，不是因为你做的报告才调你过来。”
宋亚轩愣住了。
“去年年会，你在台上弹吉他，”刘耀文的声音很轻，“那时候就觉得，这个男生挺有意思的。”
晚风吹起宋亚轩额前的碎发，他看着眼前的人，突然想起无数个加班的夜晚，对方办公室亮着的灯；想起被刁难时，那句“我心里有数”；想起此刻空气里弥漫的，和他桌上咖啡一样的香气。
“耀文。”他试着叫出这个名字，然后弯起嘴角，“下次……能教我做方案吗？”
刘耀文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好，从明天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