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画上句号,也算是没什么遗憾了……”
丁程鑫摇了摇头,攥着毯子的指节松了松,任由着毯子滑落,然后默默地下了炕。
“您去哪儿?”
丁程鑫顿住,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低着头,声音低得像寺庙的钟:
丁程鑫我去找母亲说会儿话。
语毕就加快了步伐又钻进了瓢泼大雨之中。
“欸!鑫儿,伞!”国师捞了两把伞,又蹒跚的跟了上去。等气喘吁吁的追上时,看见的是一团小小的藏蓝色缩在褐色的土堆旁。丁程鑫母亲的墓没有立碑,方才挖的也不是很深,故而修复起来也方便,只需要把土盖上铺平压实了就好。一片阴影盖在了丁程鑫头上,是国师撑的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