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在导播间的转椅上核对着下一期的台本,毛衣袖口沾着咖啡渍。
走廊突然传来脚步声,很轻,但木质地板还是发出了特有的吱呀声。
易烊千玺“娜姐还没走?”
千玺的声音从门框边沿漫进来。他斜倚在门边,黑色高领毛衣裹着修长的脖颈,左手拎着便利店塑料袋。
这场景莫名让我想起他某部电影里跟踪暗恋对象的镜头。
谢娜“最后一段采访需要重听。”
我转动了一下酸痛的脖子,
谢娜“你怎么…”
易烊千玺“录音笔落在这了。”
他走进来,影子先一步爬上我的台本。
我们之间的距离突然缩短到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我看过他的新电影路透,似乎是为了拍戏特意学的。
他弯腰取东西时,毛衣领口擦过我的耳尖,这个距离在镜头前绝对会被剪辑师慢放重播。
我下意识后仰,椅子却被他用膝盖抵住。
易烊千玺“别动。”
他伸手从我发梢取下片碎纸屑,指节蹭过脸颊的触感转瞬即逝,
易烊千玺“沾到了。”
塑料袋平摊放在桌上,露出醒酒药和蜂蜜柠檬茶的包装。我昨天在吃饭时随口提过宿醉,当时范丞丞正忙着和何老师拼酒,没人注意到这句话。
谢娜“谢谢,不过…”
我刚要解释今天没喝酒,他的手机突然亮起来电显示——【经纪人】。他按掉电话的动作比平时重了半分,腕骨撞到桌沿的声音在静夜里格外清晰。
易烊千玺“我送你回去。”
这不是商量,是他极少展现的强硬语气。跟他在《这就是街舞》里淘汰队员时的神态一模一样。
我从未见过他这样的一面。
地下车库空得能听见滴水声。他替我拉开车门,手掌悬在车门框上方。
车内后视镜上挂着的平安符是我去年在庙里帮他求的,没想到他还留着。
谢娜“新戏还顺利吗?”
我试图打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