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休养一日也无妨。
贺峻霖路途颠簸,你这般虚弱,恐怕撑不住。
云萍儿抬起眼,眼眸里有一瞬的慌乱,随即勉强笑了笑。
云萍儿承蒙关怀,我自会小心。
刘耀文心头一紧,暗暗攥了攥手,压下话头,只将碗里最后一块药膳饼推到她跟前。
刘耀文再吃些,哪怕一口也好。
云萍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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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天色渐晴。
刘耀文已备好车马,正要告辞。
余宇涵在院中看着,心底竟隐隐有些失落。
贺峻霖站在廊下,衣袖随风拂动。他走到云萍儿面前,手中多了一个细致的香包。素色布料绣着隐约的药纹,散发着淡淡清香。
贺峻霖这个常佩在身上,可缓解疲劳与不适。
云萍儿愣住,伸手接过。
香包温润,触感微凉。
云萍儿多谢公子。
贺峻霖目光停留在她清澈的眼眸里,淡淡点头。
贺峻霖一路珍重。
刘耀文看在眼里,心头涌上几分复杂。
刘耀文有劳圣医。
余宇涵在一旁看得眼皮直跳。他认得那个香包——里面放了上等的冰蚕丝草与血参,皆是难得的药材。
那是他与师父耗费心血才得来的,原本是要用来炼成救急的灵药。
此刻竟随手赠与一个女子?少年心头掠过一丝难言的惊讶,甚至隐隐不解:师父何时对人这般温柔过?
然而贺峻霖神情自若,仿佛只是举手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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