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要说什么时，张真源的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显示"编辑林姐"三个字让他的表情瞬间僵硬。
"这个点？"刘耀文挑眉。
张真源做了个深呼吸才接起电话："林姐，我正写着呢..."
电话那头传来连珠炮似的声音，即使没开免提，刘耀文也能听到几个尖锐的词组："...销量下滑...需要新鲜元素...考虑转型...最后机会..."
张真源的表情逐渐凝固，最后只低声说了句"我会考虑的"，便挂断了电话。
"麻烦？"刘耀文问，虽然答案已经很明显。
"常规催稿加上建议我改变写作风格。"张真源揉了揉眼睛，"说是纯恐怖小说市场萎缩，建议我尝试加入爱情或者科幻元素。"
刘耀文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只是拍拍他的肩膀："先睡觉吧，明天再想。"
张真源点点头，保存文档关闭电脑。当书房陷入黑暗时，他突然说："你会害怕改变吗？"
刘耀文在走廊的灯光下回头，侧脸轮廓分明："每天都怕。但不变就会被淘汰。"他顿了顿，"不过你的故事很棒，真源。不管加不加爱情元素。"
张真源感觉胸口那股紧绷感稍微松动了些。他跟着刘耀文走向各自的卧室，在关门前的最后一刻轻声道："晚安，耀文。祝你好梦。"
"你也是，别梦到你的那些杀人魔了。"刘耀文的声音带着调侃，然后两扇门同时轻轻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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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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