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疯子。
前一天晚上还威胁她不许乱动,第二天一早就没了人影,只留下那句意味不明的“今晚好好听听”,搅得她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这处院子不大,她试着往门口挪过,守卫的眼神冷得像冰,手按在刀柄上,她立刻就缩了回来。
随遇而安的那点性子冒了头,她抱着箫坐在窗边,看着外面四四方方的天,唉声叹气。
至少,目前还没打她骂她,还给饭吃。
傍晚,苏昌河回来了。
他带着一身外面的凉意和淡淡的血腥气,径直走进房间,目光扫到蜷在窗边榻上的沈眠,脚步顿了一下。
沈眠看到他,像受惊的兔子,立刻坐直了,怀里的箫抱得紧紧的。
苏昌河没说话,走到桌边倒了杯冷茶灌下去,喉结滚动,他扯了扯领口,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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