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
她摇摇头。
晚上他抱着她,手臂收得很紧。
“很快就能回去了。”他在她耳边低语,“再给我几天时间。”
她在他怀里点头,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渐渐入睡。
这次她没有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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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在偏僻宅子里住了三天。
第四天清晨,她被院里的动静吵醒,推开窗,看见苏昌河正在和几个黑衣人说话,那些人对他很恭敬,递上一封信。
他看完信,脸色阴沉,随手把信撕碎。
“收拾东西。”他走进屋,“今天回去。”
“事情解决了?”
“嗯。”他帮她系好披风,“以后不会有人找你麻烦了。”
回程的马车上,他比来时放松许多,甚至哼起了不成调的小曲,沈眠靠在他肩上,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
“那些人都处理干净了?”她小声问。
他捏捏她的脸:“不该问的别问。”
沈眠:“哼??。”
回到总坛,一切如常,但沈眠察觉到有些面孔不见了,剩下的人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