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看自己还在发抖的手。
他刚才贴过的地方，现在还烫得厉害。
沈眠坐在屋里，她没动。
等人都走了，她才看向那个打开的大木箱子，里面东西真多，滑溜溜的缎子，亮闪闪的首饰。
她站起来，走到箱子边，拎起最上面那件水红色的裙子。
她手指收紧，攥着那柔软的料子，走到门口，扬手就把裙子泄愤的扔了出去。裙子落在院子里的青石板上，像摊开的一抹胭脂。
她又回去，拿起一匹湖蓝色的缎子，同样扔出去，然后是首饰盒，打开，里面躺着根金镶玉的簪子，做工精细。
她看也没看，连盒子一起丢出门。簪子从盒里滑出来，在石头上磕出清脆一响。
她一件接一件地扔，动作不慢，但很稳，珍珠项链断了，珠子滚了一地。玉镯子摔成两截，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好像只是在清理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