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弄玄虚!”卢凌风冷哼。
“未必。”苏无名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
“卢参军,有时候,人心比鬼神更诡诈,这胭脂的味道……倒是很特别。”
他凑近那手帕闻了闻:“除了寻常的花香,还有一种极淡的,类似药材的苦味,长安城里,用这种独特胭脂的人,可不多。”
线索指向了平康坊,以及那种特殊的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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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康坊南曲,一家不起眼的小胭脂铺子,门脸窄小,却透着一股异香。
铺子没有名字,只挂着一盏画着蝴蝶的灯笼。
卢凌风推门进去时,带进了屋外的风,吹得柜台后悬挂的一串小风铃叮当作响。
一个女子正背对着门,踮着脚在够高处的货架,她身形高挑,穿着素雅的浅青色襦裙,腰肢束得极细,显得身段玲珑有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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