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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血竭’，一种很贵的西域颜料。”沈眠解释道。
“王秀云篮子里有，那个尼姑身上有，我们铺子被砸的地方也有。我怀疑，那些新娘被绑，可能和需要用到这种颜料的事情有关。”
“血竭？”卢凌风眼神一凛，拿起纸包仔细看了看，“绘制东西？绘制什么需要绑架新娘？”
“我不知道。”沈眠摇头，“但既然用到了这么特殊昂贵的颜料，所图必然不小。而且，对方显然不想让我认出这东西，所以才来砸我的铺子，想毁掉可能存在的记录。”
卢凌风握紧了纸包：“也就是说，我们找的不是普通尼姑庵或者匪窝，而是一个可能需要大量使用这种‘血竭’的地方……比如，秘密的画坊？或者某个在进行某种特殊绘制仪式的地方？”
思路瞬间开阔了。
“我立刻让人去查近期城内所有购买过血竭或者类似昂贵西域颜料的记录！”卢凌风转身就要走。
“等等！”沈眠叫住他，看着他疲惫的眉眼和沾染了灰尘的衣袍，心里微微一软。
“你……先吃点东西吧，我让厨房温着粥。”
卢凌风脚步一顿，回头看着她站在灯下，他点了点头，声音不自觉地放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