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门轻轻关上。靳朝坐在黑暗里，抬手摸了摸刚才沈眠揉过的地方。
还有点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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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整天，沈眠都心神不宁。
老吴看出来她不对劲，中午休息时问她：“小沈，有事啊？看你魂不守舍的。”
“没、没事。”沈眠赶紧摇头，“就是昨晚没睡好。”
“年轻人，注意休息。”老吴拍拍她肩膀，“对了，今天可以早点走，六点就关门吧，反正周末晚上也没啥人。”
沈眠感激地点点头。
六点一到，她就关店拉门。刚收拾好背包，靳朝的摩托车就停在了门口。
他今天穿了件黑色的夹克，头发往后梳，露出额头。脸上的淤青还在，但看起来精神了些。
“上车。”他递过头盔。
沈眠接过来戴上，这次她自己系好了扣子。上车，抱住靳朝的腰。摩托车发动，驶入傍晚的车流。
开了大概二十分钟，到了一个沈眠完全陌生的地方。街道窄，房子旧，灯光昏暗。靳朝在一栋看起来像仓库的建筑前停下。
“到了。”他下车。
沈眠跟着下来，看着眼前这栋建筑。门口站着两个彪形大汉，看见靳朝，点了点头。
“靳哥，来了。”
“嗯。”靳朝应了声，拉了下沈眠的手臂，“跟着我，别乱看。”
沈眠心里更慌了，但没说话，紧紧跟在靳朝身后。走进建筑，里面比外面看起来大得多，人声嘈杂，烟雾缭绕。正中间有个拳台，周围围满了人，都在呐喊、尖叫。
“这是……拳场？”沈眠小声问。
“嗯。”靳朝带着她走到角落的一个位置，“在这坐着，别动。我一会儿回来。”
“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