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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海传(1 / 2)

在藏海还在昏迷的时候,云卿的快速下达命令,一条条指令发出,整个京城的卧底都动了起来,甚至云卿还走了一趟亲自动用精神力把平津侯和曹静贤的记忆稍稍进行了更改。一个手握重兵的平津侯,一个掌管后宫事物的大总管,内外联盟,对皇帝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平津侯……”云卿低低念了一声,像在嚼一块带血的冰。她抬手,密令自指尖飞出——

一、三日内,将“平津侯私铸兵符、暗养死士”的密报递进司礼监掌印曹静贤的案头;

二、五日内,让“侯府与冬夏质子往来书信”的副本流落御史台;

三、七日内,把“庄之甫为掩盖贪墨,私挪军饷”的账册塞进兵部武选司的密柜。三条线,同一指向——谋反。

不管庄芦隐有没有反心,她说他有,他就必须有。

三日后,京畿北大营深夜哗变。

平津侯被亲兵“护送”至营外,面前是一排排早已倒戈的弩机。

庄之甫跪在御前,涕泗横流地呈上父亲“勾结外敌、私调兵马”的铁证。

皇帝只看了一眼,便抬手——

“庄芦隐,谋逆,即刻下狱,抄家,夷三族。”

皇帝刚下令不久,消息就传到云卿手里。

这几日藏海和月奴想把这几年分离的时间弥补回来。云卿来到院子里,藏海和月奴就在院子里,云卿走进,把手里的信件递给藏海。

京郊小院,午后晴光正好。

藏海倚在竹榻上,指尖捻着那封薄薄信笺,眼底却像压着千钧。信是云卿方才递来的,封口处一点朱砂,像粒凝固的血。

“……平津侯庄芦隐,已于昨夜下狱,罪名:谋逆。”

寥寥一行,却让他呼吸都发颤。

月奴声音有些抽噎,伸手抱住藏海,声音轻得像怕惊碎什么:“哥,都过去了。”

过去了吗?

藏海抬眼,看见院门口那道白色身影——云卿负手而立,袖口被风鼓起,像一截收拢的鹤翼。她没进来,只远远望着他,眼神平静却带着询问:你要不要亲手补上最后一刀?

信笺背面还有一行小字,是云卿的笔迹:

“虎符已归位,账册已入宫,庄之甫反水,帝怒已极。剩下的路,你走,或我替你走。”

藏海把信折起,折痕压得极深,仿佛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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