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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白马(1 / 2)

云卿抬眼,眸子里映着灯火,也映着少年局促却坚定的脸,忽然伸手,拽住他衣领,往下一拉—

一个带着冰糖山楂甜味的吻,轻轻落在百里东君唇角。

云卿松开手,笑得比梨花还俏,“现在,盖了章,人也是我的,要是你背叛我了,我一定会杀了你。”

少年僵在原地,像被春雷劈中的小树,好半天才回过神,耳根红得几乎滴血,却忍不住咧嘴笑,笑得比月光还亮,“我绝对不会儿背叛卿儿,我以后都听卿儿的!”

云卿和百里东确定关系后,就每天粘在一起

晨雾未散,稷下学宫的膳堂门口,百里东君左手拎着食盒,右手被云卿当暖袋揣着,指缝扣得严丝合缝,偶尔晃两下,幅度小得像怕把空气摇醒。

云卿咬着半只酒酿小团子,糯米沾在唇角,少年便用拇指去抹,抹完也不擦自己袖子,顺势往她发尾一蹭,甜香立刻钻进她发隙里。

练武场最热闹的时候,两人占着最角落的木桩。百里东君练剑,云卿在旁边看,。百里东君一个跳跃人落到她背后,下巴搁在她肩窝,呼吸扫过耳后,低声问:“中午吃梨花酥好不好?”云卿点头,百里东君笑得更甜,头埋在云卿发间

看得困了,云卿枕着百里东君的手臂午睡,他另一只手举着片大荷叶替她挡光,叶脉里漏下的碎金落在她睫毛上,他看得入神,忍不住用唇去啄,啄一下,睫毛颤一下,像蝴蝶振翅,却又不舍得醒。

黏糊到何种程度?连李长生都看不下去,某日远远瞅见两人肩碰肩从练武场晃过,少年手里还举着姑娘咬了一口的梨子,边走路边低头去啃那缺口,老先生扇子一合,仰天长叹——

“罢了罢了,好不容易在一起!”

青王死,萧若瑾被废,适龄皇子只有萧若风,让本就重视他的皇帝,更加重视他。

萧若风虽不愿当这皇帝,但他还是知道自己的责任,默默接受父皇为他铺的路。

与此同时,稷下学宫后山,李长生独立崖畔,月华如练,却洗不尽他眉间尘色。大椿功三十年一轮,返老还童,亦是他最虚弱的死门。皇帝忌惮他,早已不是一日两日。

“该走了。”李长生低声道,像在对自己,也像对这座陪了他半生的天启城。

他转身,八封书信整齐排在石案,分别压了一枚梨花——那是给八个徒弟的告别。笔墨洒脱,却无一字提及“离别”,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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