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唰”地又把门合上,心跳声大得仿佛能盖过花洒。
——要是照镜子他就会发现自己的耳根红得几乎滴血。
十分钟后,门再次打开。云卿抬眼望去,不由轻“哦”了一声:先前脏兮兮的小可怜,此刻清爽得像只刚出窝的兔子,短发还滴着水,顺着颈线滑进领口,衬得肤色愈发白净。
她走上前,指尖点点他肩上的衣料:“今晚先凑合,明儿带你去商场,自己挑喜欢的。”
乔奢费忙摆手,声音低却急促:“不用,我穿什么都可以!”
云卿不答,只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看。那目光并不咄咄逼人,却带着点打趣的笑意,像在看一只受惊后强装镇定的小兽。乔奢费被看得手足无措,耳根刚褪下去的温度又“蹭”地上来,他慌忙别过脸:
“我、我去做饭!”
话落逃也似地冲进厨房,脚步踉跄,差点撞到门框。云卿抱着胳膊靠在墙边,瞧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止不住上扬,轻声笑喃:
“真可爱。”
厨房里,乔奢费捂着发烫的脸,深吸一口,努力让心跳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