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苏暮雨来到南安,他就醉心于下厨,整日研究菜谱,你说他研究他的也就算了,还非得让人试毒,白鹤淮吃过一次他的的面,真被他的厨艺给吓到了。
人怎么可以做出这么难吃的东西。
有时候能把一样简单的东西复杂化也是种本事。
从苏暮雨的房间出来,正巧对上从外面回来的苏昌河,为了避免和他呛声,白鹤淮转身就走了,没有丝毫留恋。
然而苏昌河不会就这么放过白鹤淮。
“白神医,我给你买了桂花糕,还是热乎的,快过来尝尝。”
脑海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让白鹤淮赶紧跑,一个让白鹤淮正面迎敌。
最后白鹤淮还是没忍住桂花糕的诱惑,垂头丧气地走到苏昌河跟前。
“怎么蔫蔫的,生病了?”
温热的手背贴上白鹤淮的额头,那源源不断传来的温度让她一时间有些愣神,看着眼前一脸关切的苏昌河,这还是她印象中的那个暗河大家长么,怕不是被什么牛鬼神蛇附身了,不然怎么会跟变了个人似的。
拍开苏昌河的手,有些不自然地往后退开两步。
“我没病,用不着你瞎操心,还有男女授受不亲,你离我远点。”
“白神医怕不是忘了,天启城一事后,我就是你的人了,我关心你不是应该的么。”
这人怎么又瞎说,白鹤淮伸手捂住苏昌河的嘴。
“苏昌河,你给我闭嘴,再瞎咧咧信不信我把你赶出去。”
“鹤雨药庄是我给你置办的,再怎么着也不能让我无家可归吧。”
“什么你给我置办的,难道不是你给我和苏暮雨置办的么。”
“害,都一样。”
热气打在掌心,难免潮湿。
白鹤淮放下手,嫌弃地在自己身上擦了擦,苏昌河见状,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牵过白鹤淮的手仔细擦拭掌心。
他低眉顺眼的模样落在白鹤淮眼里,愈发笃定这人肯定是吃错药了。
忙不迭抽出手,退避三舍,与他保持距离,免得自己被感染。
“苏昌河,你不对劲。”
“我哪里不对劲,我不过是尽我的职责和义务而已。”
“什么职责和义务,关心我的职责和伺候我的义务么,不需要哈,你如果是因为我之前给你上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