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大家长放在眼里,不过苏昌河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只要白鹤淮不无视他就行,其他的一切好说。
径直走到榻边躺下,苏喆不在,这张榻就是他的了。
枕着胳膊舒舒服服地闭上眼假寐,耳朵却机敏地听着周遭的动静。
“雨墨姑娘为了玄武使劳心费神的,可玄武使却对雨墨姑娘不闻不问,我都替她感到不值。”
“那也是他们的事情,朝颜,师父今天就告诉你个道理,切莫介入他人的因果,虽然我跟你一样,同样为雨墨大美人感到不值,但人家就是喜欢那样的闷葫芦,别看玄武使现在是木头脑袋,没准后面开窍了呢,我相信雨墨大美人终有一天能守得云开见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