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妙。
正想着后脚进来地燕崇台看到董清秋在‘床’上一颠一颠,眉头一皱,用那根木杖敲了敲地板:“这里才是你睡的。手机站ap.”
董清秋愕然地看着燕崇台,燕崇台不禁冷哼道:“难道你要和寡人挤一张‘床’?”
董清秋回过神来,也对呵。难道她认为这个大魔头会很风度地把‘床’让出来给她睡?她悻悻地从‘床’上站起来,正要翻白眼,燕崇台又说道:“对了,让店家把‘床’上的这些都换新的。我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他说着。颇有深意地看了董清秋一眼,意有所指。
倘若说前两天一人一间住房,董清秋还能在关‘门’之后倒头大睡,弥补每日白天赶路的辛苦,可是今天她好容易给自己铺好了一个临时的‘床’铺,想要早些休息,那边的燕崇台却好像困意全无。
也对。他每天坐在车里头,什么时候想睡就睡。又没做事,晚上当然‘精’神好了。于是燕崇台先是让董清秋给他找出笔墨,腾出桌子来就即兴画了今日来时所见的沿途风光。画这幅画就‘花’了差不多一两个小时,燕崇台意犹未尽,又让董清秋给他摆好琴,要弹弹曲子。
董清秋在旁边看画的时候。就已经上眼皮打下眼皮了。等到燕崇台说要弹琴,才刚刚把弦给拨‘弄’了一遍。董清秋就打着哈欠回去睡觉了,她实在是支持不住了。
董清秋自从认为燕崇台对自己没有兴趣之后,尽管每日里头被燕崇台带着有些捉‘弄’‘性’质地支配,却也不认为自己和他共处一室会如何如何。更何况这间客房有里外两间,董清秋就挑了外间铺‘床’休息,也懒得梳洗就和衣睡下。
伴着燕崇台轻轻的琴声,董清秋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只是这睡还没沉稳,一声“铿”的重响差点没把董清秋给吓得屁滚‘尿’流,董清秋翻了个身,继续睡,琴声还是如涓涓流水,只是一不留神,两声“铿铿”像是带着千军万马而来。
董清秋下意识地把自己的头往被子里头埋,要是琴声一直保持一个音调她还勉强能睡着,可是这时不时地忽大忽小,顿时让董清秋从梦里头惊醒,她终于忍无可忍地坐直了身体,那边燕崇台仿佛不知道董清秋的挣扎,背对着她,自顾自地弹着。
“你到底要弹到什么时候?!”董清秋心想即使会惹怒燕崇台她也不得不问了。
燕崇台的琴声嘎然而止,“琴技不同武功,一日不练,便要生疏了。想要保持这水准,每日都得‘操’上几曲才行。”
董清秋气结于心,“照你这样说,岂不是你等下还要再唱歌练声,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