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脑子?”
燕崇台点点头,“正是。”“你还让不让人睡了?”董清秋眼见得燕崇台认真说,便知道他等下会照做,终于发飙道,“你自己发神经就算了,不要害得周围人都跟你一样!”
燕崇台眼中闪过一丝怨怼,看着董清秋咄咄‘逼’人的模样,本来搭在弦上的手指重重一勾,琴发出刺耳的一声,“我这是发神经吗?你说要我弹出来的曲子同嵇康一样,画出来的画同吴道子、阎立本一样,做出来地诗句赛得过李白,我不延请名师,昼夜苦练,能够达到你的要求吗?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怎么没意识到自己在发神经?怎么没意识到对我是多大的折磨?”
董清秋愣住了,完全没想到自己的牢‘骚’倒是把燕崇台这个大魔头心里头的怨念又给‘激’发出来了。她偷眼看他,只觉得他两只眼睛里头地怒火可以把自己给吞噬掉,不禁缩了缩脖子,小声道:“说那句话地人不是我。”
燕崇台冒着火的目光好像被人凭空浇了一层冷水,滋滋地冒着热气,他颓然道:“是啊,一句死了,就把我这么多年地辛苦全部都否定了。原来我做了这么多,付出这么多,还是得不到你的心,得不到你的身子!”他说着,一拳重重地砸在了琴上,一尾琴就这样被他一拳给砸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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