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了。信澄好像也跟着进去了,不知出来没?待会儿问问他……”
“饮茶?”高次啧然道,“那还不就是差不多等于类似被逮了?”
“哪儿会抓呢?”白净小子笑吟吟道,“顶多就是安排画影描形师进去让他俩站好,画个正面、侧面、背面的模样保存起来。刚才我瞅见信澄伸手把他们头发弄乱,还让他们张开嘴巴往里瞅来瞅去,接下来就是画影描形了。不管怎样,你别以为他俩还能回九州去。”
我问:“他们本领这么厉害,为何不敢反抗,居然乖乖被你们折腾了呢?”
名叫秀政的白净小子笑吟吟道:“那是因为贞胜大人向他们问罪了。他专门逮人的官职摆在那儿,谁敢明着反抗‘京都所司代’?”
贞胜出来问:“你们谁进来给幸侃做个保人。按完手印保出来可以接着唱歌跳舞了。义弘大人没事儿,感谢他赏脸跟来陪我们饮了会儿茶。不过幸侃还是需要保一保。唉,这个人呐真是唉怎么说呢……”
光秀问:“罪名是什么?”
“欺诈。”贞胜指着歌本说,“你看这不很明显吗?他这个唱本上预备呈献的三首歌,光秀和信澄两位大人都是认可的。然而他们一登台,唱的却不是这三首歌,而是未经认可的‘九州风雷’这种不知所谓的调调儿。摆明了是存心欺诈来着,我们有这么好欺吗?不行,依律是要追究的!”
随即领着幸侃出来,边走边教诲:“幸侃呀,今后要注意了。人呐,最重要的品质是诚实。人生本来就是一个不断出幺蛾子的过程。生活给我们放出来的幺蛾子已经够多了。一个个幺蛾子令人应接不暇。你呀,就别再人为地乱放幺蛾子了!”送了几步,拍了拍肩背,意味深长地叮嘱一句:“还有啊,跟小女孩们一起飙歌要注意不宜出现有伤风化的场面噢!”幸侃转头问:“你指哪方面的有伤风化?”贞胜皱眉道:“看看你,首先就衣衫不整。穿这什么衣服,光着膀子露一边胸。这无非就是一块肥肉,你刻意把它露出来干什么呢?而且你还擦得这么亮究竟图啥?不要标新立异嘛!还有义弘大人,赶快把衣服穿好,别光着上身。这儿有许多女眷在看着。你是名将,要注意形象!”义弘忙穿回衣衫,幸侃拽着没袖子的戏服徒劳地试图挡胸,流着汗问:“除此之外,还有什么需要讲究的?”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贞胜就此止步不送,口中说道:“光影幻术可以搞,但不要乱放焰火。以免走水。”
幸侃不由纳闷道:“贞胜是从哪儿学回来的这一手,怎么整起人来一套一套的?”秀吉拍拍他肩,凑近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