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据说就是他向主公推荐的高僧泽彦,教主公将稻叶山城改名为‘岐阜’,取周文王起于岐山和孔子故乡曲阜之意,也就是再把‘凤鸣岐山’这出好戏重新在咱们这里演绎一遍。所以贞胜这一套其实你明白来龙去脉的。就别嘟囔太多了,好好唱你的歌吧,舞照跳不误。”
幸侃问:“谁保的我?”秀吉挠着脖子道:“光秀。为什么是他,这连我也想不到。”幸侃咕哝道:“我还以为是你或幽斋呢。怎么不是呀?”秀吉啧然道:“我都是差不多要跟你一起下锅的人了,能保你吗?幽斋这个人呐,你就别指望他了。今后我跟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过你现下先去拜谢光秀。”说着,拉他到光秀跟前拜倒。
光秀忙还礼道:“嗐!一点小事情,不要再提了。”随即压低声音叮嘱:“不过,幸侃呀。你跟主公他女儿飙歌,记住悠着点儿啊,聪明人都懂得点到为止,不要去太尽!”
幸侃苦着脸咕哝道:“还飙歌啊?我已经很饿了。肚子响不停,想吃饭……”
阿振她们看见幸侃垂头丧气地出来,连忙踩着节拍退回去一字排开,高兴地招呼道:“可出来了,快接着飙歌。我们在这儿等半天了!”幸侃望了一眼帷幕后不时出现的贞胜身影,愁眉苦脸道:“还要飙啊?可怎么飙?”
眼神疯狂之人睥睨过来,冷哼道:“你让我女儿在台上光着脚等候半天,到头来你这家伙却又怯场,临阵当缩头乌龟,一看见她就萎缩了是不是?”
由于干等半天,我没事做,只好拿调羹勺水喝,端着杯子翻看信包搁下的诗集。高次和秀政这两个小子总有说不完的悄悄话,由于他们分别坐在我两边,我夹在中间不得不听他们闲扯。
名叫秀政的白净小子问:“你姐夫最近还流鼻涕不?”
高次头没回地反问:“哪个姐夫?”
“唉……”秀政皱眉道,“你明知我说哪个。”
“我怎么知道?”高次啧然道,“他流不流鼻涕我如何晓得?他又不跟我姐住了。”
名叫秀政的白净小子笑吟吟地问:“那他以前跟你姐住一起的时候流不流?”
“那肯定流啊,能不流吗?”高次闷声说道,“他跟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就会流很长的鼻涕。边吃边垂到饭碗里面。我们围炉吃火锅的时候,他站起来用筷子搅拌锅里,鼻涕也同时垂到整锅汤里去了。”
“他亲吻你姐姐的时候,我估计也是经常流她一脸了。”秀政笑道,“我能想象出那个情景。”
高次摇头道:“我都不敢想。”
秀政呵呵地笑着拍他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