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结束。”
“这么短?”老李皱眉。
“不短。”刘好仃说,“两周足够我们跑出基础数据,发现问题,调整方案。”
“那要是两周没结果呢?”
“那就再加两周。”刘好仃语气坚定,“但我们得先迈出第一步。”
会议室的窗子外面,阳光正从厂房的玻璃顶洒下来,照在白板上那行“试点周期:2周”的字上。阿芳在旁边画了一个小小的倒计时钟表,指针指向14。
“我们真的要开始干了。”她轻声说。
“早就开始了。”刘好仃喝了口茶,看着窗外,“只是现在,我们有了方向。”
屋里的气氛变了,不再是怀疑,而是认真。
刘好仃转身拿起笔,在白板上写下最后一行字:
“从旧设备里,找到新可能。”
他放下笔,转身看着大家:“谁愿意先去仓库,把那批旧模块拆开看看?”
几只手缓缓举了起来。
阿芳看着他,嘴角微微扬起:“你这人,真有点意思。”
刘好仃笑了笑,没说话。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就像那块温控模块,它不是死了,只是睡着了。
而现在,它要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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