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找会说英语的人,而是要找愿意理解不同文化的人。”
会议继续进行。
阿芳开始引导大家讨论“国际理解力”的具体表现,比如:
是否了解不同国家的沟通习惯?
是否能适应不同的时间观念?(比如有些国家讲“准时”,有些国家讲“大概”)
是否能在跨部门协作中考虑文化差异?
“比如物流调度。”刘好仃举了个例子,“如果一个调度员只知道中国的物流节奏,那他处理国际订单时就容易出问题。”
“比如?”小张问。
“比如中东的客户喜欢提前确认,欧洲的客户更喜欢灵活调整,而日本客户则希望一切都按计划走。”刘好仃顿了顿,“这不是语言问题,是理解问题。”
“所以我们需要的是‘文化翻译者’,而不是‘语言翻译者’?”阿芳总结。
“差不多。”刘好仃点头,“就像老赵说的,开会的方式比说什么更重要。”
正说着,门被推开,老赵探了个脑袋进来:“不好意思,刚把仓库的货单理完。”
“来得正好。”刘好仃示意他进来,“你刚说你在德国学到的不是技术,是他们怎么开会。说说看。”
老赵坐下,挠了挠头:“其实很简单。德国人开会,每个人都要发言,而且不能打断别人。”
“那跟我们有什么区别?”小张问。
“区别大了。”老赵笑了笑,“我们开会,有时候一个人说,其他人要么不说话,要么插话。德国人不是,他们轮流说,而且听得很认真。”
“这算国际化能力?”阿芳问。
“当然。”刘好仃点头,“这说明他们尊重每个人的表达方式,也懂得倾听。”
“所以国际化不是说你得会说德语、法语、阿拉伯语,而是你得理解不同文化的做事方式。”阿芳在白板上又加了一句:
“国际理解力 = 文化尊重 + 沟通适应”
“这比‘语言能力’靠谱多了。”小张点头,“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做人才地图了?”
“可以。”刘好仃翻开笔记本,“先从现有员工中找,有没有谁在跨文化协作上有经验。”
“比如老赵。”阿芳笑了。
“比如老赵。”刘好仃也笑了,“还有那些在问卷里画问号的人。他们不是不懂,是还没被看见。”
会议继续。
小张开始整理行业报告,阿芳负责细化“国际理解力”的评估维度,老赵则开始回忆自己在德国的更多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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