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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响应流程了。”小张说。
“没错。”刘好仃走到白板前,在“响应流程”几个字下面画了个流程图。
“红黄蓝三级响应,每级都有对应的处理方式。”他一边画一边说,“红色预警,必须立刻处理;黄色预警,密切关注;蓝色预警,日常监控。”
“那谁来决定怎么处理?”小张问。
“红色预警由我来定。”刘好仃语气平静,“黄和蓝,由小组成员根据流程处理。”
“也就是说,我们不是光预警,还要有应对流程?”阿芳确认。
“对。”刘好仃点头,“机制要有头有尾,不能只喊一声就不管了。”
“那流程怎么定?”小张问。
“先定响应时限。”刘好仃在白板上写下,“红色预警,两小时内响应;黄色预警,四小时内;蓝色预警,八小时内。”
“责任也要明确。”阿芳补充。
“对。”刘好仃点头,“每个级别都要有责任人,不能谁有空谁来。”
“听起来像医院的急诊流程。”小张说。
“差不多。”刘好仃笑,“我们不是医生,但也要有‘抢救室’。”
“那我们这个机制,算是搭起来了?”阿芳问。
“框架有了。”刘好仃看着白板,“但细节还要填。”
“比如?”小张问。
“比如,每个国家的风险指标怎么设?”阿芳翻着笔记,“比如,东南亚劳工标准,我们怎么量化?”
“这得靠经验。”刘好仃说,“也靠数据。”
“数据我们能查。”小张说,“经验……我们好像还不够。”
“那就学。”刘好仃笑了笑,“学别人怎么踩雷的,然后绕过去。”
阿芳忍不住笑:“这话说得,像在教人怎么走路别摔跤。”
“其实差不多。”刘好仃耸耸肩,“走国际路,不摔跤,就是本事。”
小张拿起手机,准备拍照记录。
镜头对准白板时,投影仪忽然闪烁了一下,屏幕上短暂出现一行字:
“动态更新机制草案——版本 0.1”
还没等小张看清,画面一闪,又恢复了正常。
他眨眨眼,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但阿芳已经记下了那句话。
刘好仃看着白板,心里已经有了下一步的打算。
机制不是搭好了就完事,是要让它动起来。
他合上笔记本,站起身,脚步坚定。
封面上,“预警机制”四个字,在阳光下微微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