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了曾公亮、欧阳修两位阁老。”
江昭认可的点点头:“宫廷之争,最好还是以和解为主,要是转变为朝堂之争,未免大动干戈,埋下祸根。”
“先帝相赠基业,着太祖血脉为新君,可谓是有莫大魄力。太皇太后素有‘贤德’之名,倘若先帝方才驾崩,太皇太后就遭到打击,甚至都没有体面,不免惹人争议。”
先帝一死,太皇太后就是继承先帝影响力的人,且有长辈身份。
即便真的斗起来,朝廷官员也不会坐视太皇太后输得太难堪。
真要斗起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曾公亮和欧阳修的做法,并不可取。
宫廷争斗要是转化为朝堂争斗,那意义可就完全不一样。
“朕也是此意。”赵策英拾起几道奏折:“可太皇太后缄默不言,偶尔更是训斥于朕,朕也不免心中烦闷。”
“江卿,唯有你可相助于朕了!”赵策英一脸殷切的望了过去。
要解决太皇太后的问题,基本上就只有几位托孤重臣能插手。
可惜,涉及宫廷争斗,除了曾公亮、欧阳修两位大学士以外,余下几人都是以观望为主。
不咸不淡的几句劝谏,太皇太后根本不怕,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江昭沉吟着,忽的问道:“近来,陛下可有时常向太皇太后问安?”
“一日不辍。”赵策英郑重道。
新帝登基,一步错就步步错。
与其犯错,不如委屈一段时日。
因此,登基十七日,赵策英从未有过任何失礼。
江昭长呼一口气:“依臣之见,此事可行捧杀之计。”
“捧杀?”
“怎么说?”
……
福寿宫。
太皇太后倚着紫檀圈椅,微闭双目,身旁有两位小宫女执扇。
“娘娘,鲁国公求见。”一素服太监通报道。
“鲁国公?”
太皇太后眉头微抬,罢手道:“最能说的来了,让他进来吧。”
不足十息,江昭入内,持礼道:“微臣江昭,拜见太皇太后。”
“免礼。”
太皇太后颔首:“赐座。”
江昭欣然落座,面色略有迟疑。
“鲁国公求见,所谓何事?”太皇太后瞥了一眼,缓缓问道。
“臣斗胆一问,太皇太后为何要指使人上奏,以求垂帘听政?”江昭问道。
嗯?
太皇太后一诧。
这么鲁莽直接?
“老身何时说过这句话?”太皇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