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能做到这种程度,必定在宫门之内的位置也不低。
宫远徵“让开。”
宫远徵冷冷地命令道。
对他这不逊的语气,宫子羽心有不悦,但也只能先忍着,为他腾出地方。
宫远徵单膝跪下,牵起云雀的手,将绑在手上的帕子解开,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光滑细腻的手背上一道尚未愈合的伤痕。
上官浅看了眼那不深不浅的伤口,也印证在地牢时对她说的是真话。
然而宫远徵的目光被手帕上的刺绣吸引,那帕子上熟悉的月桂花纹,脑海中第一个浮现是哥哥宫尚角。
这样一看,看向云雀的眼神多了几分别样的意味。
拉着她的手,将人从上官浅的怀里带过来,揽腰抱起。
上官浅有些意外,等她反应过来,伸出手时却抓了个空,也想借着这个机会在宫远徵面前表现一下,宫子羽抢先一步拦住宫远徵的去路。
宫子羽“你带她去哪儿。”
宫远徵“还能去哪?”
宫远徵轻笑一声,眼神颇为轻蔑地打量着他:
宫远徵“自然是去医馆了。”
怕两个人又要吵起来,宫唤羽立刻开口缓和道:
宫唤羽“子羽,既然新娘染了风寒,那就先让远徵弟弟带回医馆医治。”
宫唤羽这么说了,宫子羽也不好再说什么。
宫远徵面上的得意之色一闪而过,宫子羽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他笑得格外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