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宫唤羽一掌,云为衫嘴角渗着血,最终无力地昏倒在地。
宫子羽微蹙着眉,原来刚刚那个想要逃跑的新娘就是无锋的刺客,那是心里便觉得奇怪,一个新娘为什么特别记住灯塔的位置,现在一想,也就解释的通了。
郑南衣注视着倒下的一抹红衣,眼底浮漫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宫唤羽垂眸看着昏迷的云为衫,命令道:
宫唤羽“带走。”
侍卫一拥而出,将云为衫带了下去。
在场的人群安静下来,新娘们遭受连番变故,还中了毒,大部分已经东倒西歪,只剩下一些恹恹之声。
宫子羽担忧地来到云雀的面前,小姑娘看着已经晕了过去,不省人事,脸蛋又红又烫,还中了毒。
宫子羽“宫远徵——”
宫子羽“快给她们解毒。”
闻言,宫唤羽也一眼看见了人群里倒在上官浅怀里的娇弱身影,在宫子羽转身寻她的那一刻便注意到,如今见宫子羽这般关心,隐隐猜测到了什么。
宫远徵“急什么。”
宫远徵“又不会那么快死。”
宫远徵满不在意,对他而言,只要她们不死,受点苦,遭点罪也没什么关系。
两个人向来不对付,宫子羽偏偏在这件事上不能表现的太过,他越是着急,宫远徵越是能拖着,索性平静地说道:
宫子羽“有个新娘染了风寒。”
宫远徵眉梢微挑,一手背在身后,依然不紧不慢地走上前,轻勾唇角,不忘挖苦道:
宫远徵“羽公子果真怜香惜玉,连哪个新娘生病了都那么清楚。”
宫子羽难得没回怼,宫远徵有些意外,来到他的身后侧,终于看清那新娘的模样。
瓷白精致的小脸因风寒而晕着红,难受地蹙着眉心,鼻梁秀挺,乌黑眼睫密密地垂着,樱唇轻抿,仿佛能掐出水的玉质粉面,看年龄,比他还小。
凝视了片刻,宫远徵的目光不经意间瞥见云雀手中绑着的手帕。
新娘的身上不可能带别的东西,但不排除有人特别叮嘱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