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n>“可不止哦。”
上官浅“除了宫远徵,他的身体还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上官浅故作高深地一笑,寒鸦柒来了兴趣,眼神一亮:
寒鸦柒“哦?”
上官浅“宫尚角每半个月都有两个时辰内力全无。”
说完,上官浅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放在他的手里。
上官浅“还有,一份是宫远徵暗器构造图和残样,一份是无量流火的藏匿之地,在后山花宫地堡。”
寒鸦柒“无量流火的所在是宫门的最高机密,你竟然可以探知?”
上官浅“自是费了不少功夫。”
上官浅一副费了不少劲的模样,实际上这么多的消息多出自于雾姬和宫唤羽。
寒鸦柒将图纸收起,笑了笑:
寒鸦柒“最近宫门怎么样。”
上官浅“那叫一个乱。”
上官浅“宫子羽和宫尚角斗气,现在着急要通过试练上位。”
上官浅“后山三大家族的后人要劫狱,跟宫尚角和宫远徵打了起来,宫尚角还受了伤。”
寒鸦柒“劫狱,什么情况?”
上官浅“这话说来就长了。”
上官浅“简单来说,就是宫门的男人爱上同一个女人,然后我把这个女人送进了地牢,他们就斗起来了。”
寒鸦柒“一个女人竟然挑起了宫门内斗…”
寒鸦柒越听越觉得不对,留在宫门的新娘,除了上官浅……
寒鸦柒“她也是新娘?”
上官浅“是啊。”
上官浅“金钱坊温家温慕锦,当初还只拿了木制令牌。”
寒鸦柒瞪大了双眼,紧皱着眉头,厉色望向上官浅。
见寒鸦柒神情一变,上官浅脸上的浅笑顿了顿,疑惑地看向他。
上官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