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请陛下来为我解答一二。”
帝承恩“太后伪造的手谕送往靖南,才骗得我父亲发兵西北,那为何在左相带着降罪的圣旨到了帝家时,父亲明知是诬陷,为何不拿出手谕,已证清白,而是选择在帝氏宗祠前自刎。”
帝承恩“还有安宁。”
帝承恩“十年前,安宁只有八岁,静心堂是什么地方,她与太监良喜是怎么突破森严守卫,躲在静心堂偷听,还能全身而退的?”
帝承恩“良喜第二日自尽,成了安宁心中的痛和阴影,良喜的死,若是太后做的,太后又怎会不知安宁偷听到真相?”
帝承恩清冷的声线,平静地叙述着,好似真的在指出疑惑,实际上每条线索都指向了一个人。
帝承恩“父亲当年收到的密信,并没有被销毁,而是在这。”
韩仲远心头一震,帝承恩从袖摆中拿出了一份手谕,在韩仲远的面前展开:
帝承恩“当年太后假传的手谕,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这密信上没有落下名讳,只有一道印玺。”
帝承恩“陛下,这是为何?”
韩仲远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左手在御椅上摩挲而过,冷然道:
韩仲远“我怎知为何。”
帝承恩“陛下不愿意说,那我替你说。”
帝承恩“因为,这密信,根本不是太后写的那一封,而是陛下亲笔写的。”
帝承恩“父亲看见这只有印玺,不落名讳的信,毫不犹豫地执行,却没想到等来的是降罪的圣旨。”
帝承恩“父亲猜出了真相,知道了陛下的用意,最后选择自刎,用死来证明自己无争权之心,换八万帝家军一条活路。”
帝承恩“至于安宁,能顺顺利利地出现在静心堂,后宫之中,也只能是陛下一手安排。”
帝承恩“良喜的死,太后没有发觉半点端倪,能将在宫中的痕迹抹除得如此干净的,也唯有陛下了。”
帝承恩“陛下让安宁永远记住了这件事,十年来心怀愧疚,一旦帝家一案有翻案的风险,安宁便为了成为最后指证太后的棋子,而太后也成了陛下的护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