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承恩离开以后,留下韩烨和韩仲远父子俩在殿内,他们聊了什么,不得而知。
等帝承恩听闻韩仲远吐血昏倒,她已回到伏翎山。
寝殿之中,韩仲远半躺在软榻上,脸色愈发惨白,重重咳嗽了几声:
韩仲远“帝梓元呢?”
韩仲远“帝梓元去了哪儿?”
“她同洛铭西出了京城,去了伏翎山。”
闻言,韩仲远瞳孔微震,虚弱的眼神顿时精神了起来,喃喃道:
韩仲远“伏翎山…”
韩仲远“是她回来了。”
病中之人好像回光返照般,韩仲远急忙起身,赵福吓得伸手扶着。
韩仲远“给朕更衣,朕要去见见她,有个问题,朕要找她当面问问清楚。”
…
小桥溪水边,洛铭西和任安乐坐在一起,夹岸依依垂柳,杏花绽放,一簇簇嫩绿浅红,这春暖花开的景象,任安乐心中却泛起着悲凉。
任安乐“铭西哥哥,我没想到,父亲当年自刎的真相竟是如此…”
声线中掺杂着一丝颤抖的哭腔,心头五味杂陈,任安乐哭红了眼眶。
泪眼朦胧间,一块玉佩出现在眼前,她错愕地抬起头,看向洛铭西。
任安乐“…玉佩?”
洛铭西“那年冬日,大雪纷飞,侯爷带着我爹和我刚一进府门,你出生的喜讯就传来了。”
洛铭西“当侯爷高兴极了,什么吉祥话他都打赏,我爹踹了我一脚,我就赶紧上前说了句恭喜侯爷。”
洛铭西“没想到,侯爷就顺手把腰间这块玉佩赏给了我。”
得知是父亲的玉佩,任安乐伸手接过,指腹摩挲着云纹,透过它,脑海里回忆起自己和父亲的点点滴滴。
洛铭西看了眼玉佩,当年靖安侯将玉佩给他后说的一句话,他并没有说,也不需要告诉任安乐。
如今他也将这块玉佩归还,就像卸下肩上这十年来的担子。
他看向任安乐,宽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