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水面上漂浮着花瓣,热气氤氲,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浴桶的边沿,将那白玉般的娇躯抵在怀里。
另一只手捧起她的脸,娇柔白皙的脸透出几分红晕。
黑发如绸松松散散地挽成了一个髻,额前的一缕发丝湿哒哒地黏在她的颊边,燕临情难自禁地吻上那湿润樱红的唇瓣。
伸手将那簪子取下,秀发自然垂散,沾水湿了的青丝,熨帖在光滑细腻的肌肤上。
燕临抬起原本抓着浴桶边沿的手,转而扣着她的后脑,更加恣意而狂妄地吻着。
被拔下的簪子掉在浴桶外,略微粗砺的掌心抚过优美修长的颈项**************
二人气息渐粗,燕临肆意妄为着,地上也被浴桶里的水溅湿,狂热躁动传遍四肢百骸。
带着薄茧的掌心抚过,引起阵阵颤栗。
安静的屋内,水波激荡声中,掺杂着赧赧喘息。
不知多久,热气散去,水声渐歇,食髓知味地附在她的耳边,燕临声音含糊喑哑地唤道:
燕临.“阿姐…”
突然从梦中惊醒,坐在榻下睡着的燕临猛得睁开眼,伴随着宿醉后的头疼,喘着气。
天色明亮,已是日上三竿,燕临恍惚了好一会儿,逐渐清醒,昨夜发生荒唐的事又浮现在脑海,现下又有了个荒唐的梦。
半身一片冰冷,燕临意识到什么,羞耻而无措地眨了眨眼。
少年的初泄随着梦,梦见的还是…
燕临丧气地低下头,手靠在榻边,脸埋在臂弯,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地坐上了好一会儿,屋里寂静得听不到一丝的声音。
良久,响起?缱绻旖旎一声低喃:
燕临.“阿姐…”?
?…
纤柔的身影站在池塘边,瓷白的指尖连着鱼食投喂着池塘中窜游的鱼。
“小姐,已将收养的三个孩子送去四方堂。”
办好了差事的霜墨来复命。
这些年,不管是在外游历,还是在京城,都会收养一些无家可归、流浪街头的乞儿,或是苦命成了孤儿的,从资质来培养他们习武,或是学文,长大以后皆为她所用。
霜墨和雪砚便是其中两个,不同的是,是被她带回培养,一个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