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被自己带在身边教养,一个霜墨请父亲送去军营。
燕兰“好。”
雪砚也带来了新的消息:
“小姐,漕河那边传来消息,薛家的丝船翻了。”
燕兰喂食的手顿了顿,慢慢地收回到身前。
燕兰“收购生丝办得如何?”
“为了不引起怀疑,已经分散人陆续收购了生丝。”
听闻,霜墨忍不住轻勾唇角,打趣道:“现在就等消息传开,发一笔薛家财了。”
燕兰微微一笑。
前些日子薛家联合京中的大丝绸商,?故意压低生丝价格,等丝假大跌,又暗中买入,再运去江南织造,打算等最后再运回京城,再高价售卖丝绸。
漕运本是朝廷的生意,私涉漕运乃是大罪,如今翻了船,是追究薛远罪责的时机,又接着收购,赚上一笔薛远的钱。
…
幽篁馆。
走了一趟会馆,空手而归的吕显,兴致缺缺地回来。
谢危“怎么,看样子事情没办成?”
他们也收到了漕河翻船的消息,吕显去会馆,也是为了收购生丝。
吕显“我今天见了鬼了。”
吕显“漕河上丝船翻了这件事儿,到底什么时候出的?最早又是什么时候传到京城的?到底都有谁知道啊?”
剑书如实道:
“昨日出的事儿,消息刚到京城还没两个时辰,知道的人除了那送信的,也就是先生,你,我,刀琴,最多还有薛家那边的人。”
吕显“那为何如此低价的时候,生丝居然都被买光了。”
谢危“都卖完了?”
吕显“都卖完了。”
吕显沮丧着,错过了这么好一个赚钱的机会。
谢危“卖完了也好,今年丝价动荡,蚕农也是苦不堪言。”
谢危“卖完了,也能让他们得到回利,有所保障。”
吕显“你心善。”
突然想到了什么,吕显满眼期待地看向谢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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