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地笑了一笑。
他在酒里加了点东西,够他们‘享受’‘享受’了。
阿萤错愕地看着眼前的情况,望向台阶之上的男人。
察觉到小姑娘的目光,温壶酒扭头望去,一双眼睛哭得红彤彤的,乖巧可人的长相,极易让人心生怜惜。
他在楼上就注意到阿萤和苏暮雨,苏暮雨一身的江湖气息,一看就是习武之人,还以为是什么情窦初开的少年少女,正感叹了一句,年轻真好,结果那小子把小姑娘一个人丢下,自己走了。
真是瞎了眼。
比他的毒更毒的,是他的嘴。
他就瞧着小姑娘一个人在河边哭得可怜,还差点被人欺负。
温壶酒.过来,坐。
温壶酒脸上极力带着友善的笑,拍了拍旁边的位子。
果不其然,小姑娘自己擦了擦眼泪,听话地坐在他的旁边,似乎有些惊魂未定,抱着自己,又不敢离他太近。
温壶酒一时失笑。
一个小姑娘怕成这样,那小子怎么敢大晚上的把她一个人留在这儿。
阿萤安安静静地不说话,眼眶里打转的眼泪自己就掉了下来,温壶酒见不到姑娘家哭,还哭得这么可怜,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瞧见一旁筐子里的鸡头米,掰开一颗,示好般的递到她的面前。
阿萤犹豫了一下,拿起果实,塞到嘴里,泪眼盈盈,低头嚼着。
温壶酒以为这就算交朋友了。
结果…
小姑娘哭得更难受了。
温壶酒一脸懵。
救救他,救救他,救救他,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