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既然你不想了,那就算了。
相柳轻描淡写道。
眼看相柳站起身要走,阿念立刻坐起身,紧紧抱住他的胳膊,眨巴着真诚的大眼。
阿念想,我特别想。
温软的娇躯倏地贴上手臂,相柳眸光幽深地凝视起她明媚灿烂的笑颜。
相柳你想什么?
阿念跟你交朋友啊。
相柳手心一摊。
相柳诚意呢?
看了看他伸来的手,阿念眨了眨眼,倾身上前,下巴搁在他的掌心之上,粲然一笑。
“……”
见状,相柳心头微微一动,怔愣了好一会儿。
等反应过来,一时无言。
要不是阿念那双眼睛太干净,压根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他都以为阿念这么做,要把自己当做诚意给他。
结果,俨然是这笨蛋一点没听懂他的意思。
相柳心里好笑又无奈,表面上依然冷着张脸,手掌一翻,故作嫌弃地摁着她的额头,推开她的脑袋。
相柳我要你干什么。
相柳我要药材。
阿念哦。
被推开的阿念也没再靠近,努了努嘴,又舒舒服服地躺了回去。
阿念那我再睡一会儿。
相柳又拿着羽毛划弄着她的脸颊,阿念抓了几次都落空,两个人就这么你一下我一下。
这时,士兵在外面奏报,又有两个士兵死了。
相柳神色一凛,立即站起来,走出屋子。
阿念一怔,犹豫了一会儿,走到门口去看。
清理出的山坡上,两具尸体摆放在柴堆中,看到相柳走过去,士兵们庄严肃穆地站好。
相柳先敬了酒,然后手持火把,点燃了柴堆。
熊熊火光中,一张张浸染了风霜的脸庞因为已经看惯生死,没有过多的表情,但低沉的歌声却诉说着最深沉的哀伤。
辰荣国灭亡,西炎占了辰荣的疆土,百姓们只要安居乐业,并不在乎谁做君王,也不在乎这些坚持不肯投降的士兵的得失是非,千秋万岁后,也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