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哪里——
容先喋喋不休地控诉,话音戛然而止。
茯苓突然揪住他前襟,仰头咬上他的唇,不是亲吻,是货真价实的撕咬,直到血腥气在唇齿间漫开。
容先闷哼一声,愣了愣,等回过神,反客为主地扣住她后脑,将这个惩罚般的吻加深成缠绵,没出息地消了气。
喘息间隙,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容先将她压在榻上,茯苓推了推他,提醒道:
茯苓门没…
容先下了禁制。
似乎猜到了她要说什么,容先眉眼一弯,柔声道。
澄澈盈亮的墨瞳泛起狡黠,坦诚的脸上明晃晃地写着早有预谋四个字。
见状,茯苓的指尖点在他轮廓分明的下颌,带着些许质问道:
茯苓是谁说昆仑弟子,要正衣冠,端品行,持身守心?
容先的手臂撑在茯苓的两侧,将她困在方寸之间,垂眸看她,指尖轻轻抚过她的发顶,动作温柔,眼底却翻涌着晦暗的欲念,被她这么一问,还要假意思考了一番,故作苦恼地叹息了一声。
容先真不巧。
容先在下遇上姑娘,就会变得衣冠不正,品行不端…
容先故意停顿,修长的手指已经顺着她的发丝滑下,指尖掠过耳垂,颈侧,细臂与腰肢,最后停在腰间的系带上,嗓音轻缓低哑地继续道:
容先…持不住身。
衣带轻扯,衣衫滑落,纱幔上的影子交缠,再也分不清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