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正对上魏劭深潭似的眸子,又慌忙低头。
郑楚玉不是的。
郑楚玉就是想知道刘先生呢?
郑楚玉怯生生地问,魏劭面色稍微缓和。
魏劭辞了。
郑楚玉辞了?
魏劭他说你笨,我不爱听。
魏劭颇为护短道。
郑楚玉一听,有些感动,又有些愧疚地低下头。
郑楚玉先生说得…
魏劭自己能力不行,只会怪学生不好,这样的人辞便辞了。
郑楚玉楚玉给表哥添麻烦了。
魏劭无奈,望着她那脑袋耷拉的模样,他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还把错往自己身上揽。
见不得小姑娘如此委委屈屈的样子,他伸出双手,臂力之大,直接抱了过来,放到自己腿上坐着。
郑楚玉人都呆住了,一仰头就瞧见魏劭眉目严肃地注视着她。
魏劭你不是麻烦。
魏劭这也不是你的错。
清晰明了的话语,字字坚定。
郑楚玉开心又感动,鼻子一酸,紧紧抱住魏劭,脑袋贴着他的胸膛,闷声道:
郑楚玉楚玉以后一定会好好学的。
魏劭身形僵了僵,想起昨日看见魏俨教她写字时,那只几乎将她圈在怀里的的手,他伸手将人揽进怀里,一昧地收紧手臂。
他不懂自己为何要这么做,就像不懂为何看见她满纸歪斜的‘魏劭’时会心头滚烫,只觉怀中人又软又暖,像隆冬夜里饮下了一盏热蜜水,可以从指尖一直暖到肺腑,所以舍不得松手。
郑楚玉乖乖任他抱着,安心地蜷着,甚至悄悄把脸埋得更深些。
魏劭明日开始,来我书房。
魏劭我亲自教你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