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不出,意在拖延冀州顾如晦的救兵,如若李肃与冀州、焉州联手,我们便三面受敌。
袁慎如今焉州与巍国结两性之好,解怨释结,太夫人认为可行。
渔郡传来的消息上,徐老夫人还让袁慎务必劝魏劭,达成此事,但袁慎并未多言,只是将这番话原原本本地说给魏劭听。
魏劭眉头深拧。
魏劭这乔贼,竟如此逼迫祖母…
魏劭我若此时拿下辛都,是不是就能除了祖母的后顾之忧?
袁慎贸然攻城,胜算不大。
魏劭你之前不是说,要给我推荐一个人吗?
袁慎不错。
袁慎所以我不仅给主公带来了这个消息,还将那个人也带过来了,此刻便在帐外等候。
不多时,一位年约二十五六的青年文士,步入营帐,他身着半旧儒袍、风尘仆仆却难掩清朗气度。
魏梁、魏渠、魏枭和魏朵四人分立两侧,帐内烛火通明,映照着壁上悬挂的舆图与架上森然的兵器。
魏劭一身铁甲,掩不住那份从尸山血海中淬炼出的凛冽杀气,袁慎拱手,声音带着引荐的郑重:
袁慎主公,此乃我昔日同窗好友。
袁慎伯奋才具高远,好游历山川,山川险要、城防关隘、粮道水脉,皆烂熟于心,尤擅兵事地理,慎深知其能,特荐于了主公麾下。
闻言,魏劭目光深凝,带着沙场淬炼出的审视与威压,锁定在袁慎身侧的楼犇身上。
楼犇不卑不亢,迎着魏劭的目光,深深一揖:
楼犇彭城楼犇,拜见巍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