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劭你跑什么?!为何躲着我?!
祭祖归来两日未见,魏劭原本强压的烦躁和此刻她“逃跑”点燃的怒火交织在一起。
郑楚玉被他吼得瑟缩了一下,手腕的疼痛和心头的委屈让她眼圈瞬间就红了。
表哥居然凶她!
郑楚玉用力挣扎起来,试图甩开他的钳制:
郑楚玉谁躲着你了?
郑楚玉表哥你贵人事忙,又要祭祖,又要安置新来的‘侍读’,楚玉哪里敢打扰?
“侍读”二字,被她咬得极重,带着浓浓的讽刺和酸意。
魏劭安置侍读?
魏劭眉头深拧,捕捉到她语气中的异样。
魏劭你是因为她?
他想起母亲朱氏的抱怨,想起这两日她的避而不见,似乎明白了什么,心头的那股火莫名地消减了几分,又不禁生出一丝奇异的探究和在意。
郑楚玉我哪敢有什么因为不因为…
郑楚玉见他似乎看穿,更加气恼,挣扎得更用力,理直气壮中带着刻意的阴阳怪气。
郑楚玉表哥想娶谁就娶谁,想纳侍读就纳侍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表妹罢了。
郑楚玉表哥还是赶紧放开我,别耽误了你和那位‘泱水双姝’的好事…
郑楚玉说着,还故意用力推搡了他胸膛一下,可惜力气太小,纹丝不动。
魏劭你胡说什么?
魏劭被她这夹枪带棒的话气得不轻,手上力道却不自觉地松了,怕真捏疼了她,可郑楚玉太闹了,魏劭要真是松了手,真能被她跑了。
魏劭什么娶不娶,什么好事?谁跟你说我要娶她?!
魏劭那‘侍读’不过是权宜之计,只为拿到磐邑印信和文书,她就是个摆设,我连她长什么样都没看清!
他这番解释,几乎是吼出来的。
郑楚玉被他吼得一愣,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眸,有些惊愕地看着魏劭带着怒气和急切的脸。
一股说不清是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