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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月色清冷。
宇文护甚至等不及明日,直接踏入芷兰苑。
宫人们早已被他周身散发的凛冽寒气吓得跪伏一地。
郑楚玉刚送走刘子行不久,正坐在妆台前由宫女卸下发簪,铜镜中映出她略显疲惫却带着一丝真实惬意的面容。
宇文护的突然闯入,瞬间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他挥手屏退所有宫人,厚重的殿门在他身后关闭,发出沉闷的声响。
宇文护看来这芷兰苑的日子,女郎过得甚是惬意?
宇文护一步步逼近,双手从后面握住她的肩膀,高大的身影在烛光下投下巨大的阴影,目光锐利,牢牢锁定镜中的她,俯身贴耳,意味不明道:
宇文护与陛下更是…情谊日笃?
郑楚玉心中一惊,想要起身却被摁住,动弹不得,镇定中带着一丝惶恐道:
郑楚玉太师何出此言?
郑楚玉陛下仁厚,常来关怀,楚玉自是感念圣恩,尽心侍奉…
她试图用场面话搪塞,宇文护冷笑一声。
宇文护尽心侍奉?
他打断她的话,语气带着赤裸裸的嘲讽和警告:
宇文护本太师让你入宫,是做做我的‘吉兆’,不是让你把心也偏向他的。
握着肩膀的温热掌心慢慢下滑,双臂从后面将她圈住,仿佛严严实实地嵌在怀里,灼热而充满侵略性的气息扑面而来,从镜子里对上郑楚玉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野心与欲望,宇文护一字一顿:
宇文护你该侍奉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