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鄞手持宇文护“密令”,迅速掌控了洛阳宫禁。
没错,正是宇文护“密令”。
李承鄞出现在鹿骊大会时,宇文护便派人留意他,知道他是李肃之子,所以传去密令,让他入京,一同剿灭魏劭。
李承鄞手持宇文护“密令”,自然是一路无阻,直抵洛京。
只是他来迟了一步,已经开战。
所以他果断选择绕过主战场,直抵皇城。
名义上,他是奉诏勤王,宇文护一死,理应接管一切,无可厚非。
而魏劭、燕洵的大军被宇文护消耗,他先入了这皇城,但凡魏劭与燕洵再来打他,便是谋逆。
李承鄞目光灼灼地盯着郑楚玉手中的玉玺,以及她这个人——
这个曾在他濒死时给予他一线生机,又点燃他野心的女子。
李承鄞皇后娘娘受惊了。
李承鄞宇文逆贼伏诛,然国不可一日无君,朝纲亟待整肃,这传国玉玺,乃社稷重器,非妇人可久持,这安定社稷、重整河山的重任,不若交由臣来承担。
李承鄞臣必当…善待娘娘,共享这万里江山。
他伸出手,既是要玉玺,也是要人。
他承认对郑楚玉有好感,那份被她救起的悸动和因她话语而起的争霸雄心,以及此刻在权力面前,已然成了志在必得的占有。
郑楚玉握着冰冷的玉玺,看着眼前这个英俊却野心勃勃的男人,心中一片清明。
郑楚玉挺直脊背,声音清冷而坚定,带着皇后的威仪道:
郑楚玉玉玺乃先帝临终托付于本宫,新君未立,本宫身为先帝皇后,自有守护之责岂能轻易交付他人?
她寸步不让,趾高气扬。
李承鄞眸光一闪,欺身靠近郑楚玉,直接扣向她的手腕。
郑楚玉一边后退,一边握着玉玺躲开,却被李承鄞从后面猛地揽住腰,整个人被强行锁进冰凉的、带着血腥气的盔甲怀抱里。
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又气又急道:
李承鄞郑楚玉!你以为抱着它就能号令天下了?把它给我!
郑楚玉又惊又怒,奋力挣扎,她猛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