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呢?”张启山打断他,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刀。
陆建勋一噎,额角渗出细汗。
张启山冷笑:“陆长官亲自审一个码头混混,倒是闲得很。”他抬手示意副官,“带走。”
陆建勋攥紧拳头,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士兵解开铁链,将昏迷的陈皮抬了出去。
另一边,花楹一觉醒来时,晨光刚刚透过雕花窗棂。她执起茶盏抿了一口,就听见管事匆匆来报:“三小姐,佛爷昨夜回长沙了!”
她指尖一顿,茶面泛起细微涟漪。
“还有……”管事压低声音,“刚刚,陈舵主已经被救出,现在在医院。”
花楹放下茶盏,唇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备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