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怠慢。
或许这位就是他登基最大的助力。
外曾祖!梁寅这个小胖子还是很识时务的。
“这个送你当作见面礼”白破虏从甲胄中掏出一个玉质小人,这算是他为数不多的截获。
除此之外,白破虏却是没有更多的亲近,这两人代表的意义太大了。
即便他现在贵为国公也招惹不起。
只是却没想到晚儿那丫头却是进了宫里,逃过了自家外孙,却是逃不过自家外孙女。
皇室自古秉性便是如此。
未来是福是祸,无有预料。
他当初执意求陛下赐婚也是有两个原因,其一自然是避免自家外孙陷入皇室的泥潭;其二则是因为他自己对于北境之事也没有太大把握。
万一他在北境失手,自家外孙定受牵连,也只有国公府才能护住一二。
“好酒”酒液入喉,白破虏并没有尝到甘甜,反而尝到一丝熟悉的铁锈味,草原上的马奶酒也是这般味道。
话音未落,殿外传来禁卫急促的靴声。
陛下,北戎使团下午向鸿胪寺递了国书……
众人回首望去,但见漫天星斗下,一骑背插赤羽的驿使正穿过丹凤门,马蹄声碎了一地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