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涨红了脸，“嗯，我喜欢她身上的味道，也觉得她好亲切，就好像很久很久以前我就认识她一样。”
“很久以前就认识她？”龙皓晨有些意外，慢悠悠往床上走去，伸手将皓月捞进怀里，指腹蹭过它发烫的脸颊，“难道是你很久以前的记忆，你还能想起来别的吗？”
皓月的耳朵耷拉下来，尾巴有气无力地拍打着床单：“没有了……”它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我只记得第一眼看到姑姑，就觉得她很熟悉，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像是等了她好久好久……”
“没关系。”龙皓晨用下巴蹭着它的鳞片，思绪却飘向远方。他突然翻身下床，月光勾勒出他颀长的身影：“皓月，你再给我说一说姑姑吧，从她去你身边开始，一点线索也不要漏下。”
“其实我最开始去进化的时候，姑姑就已经来过一次！”皓月突然兴奋地飞到半空，鳞片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挥挥手就把死亡国度的怨灵杀了一大半！那可是比圣魔大陆还要大的地方！”
它压低声音，爪子比划着，“怨灵不像魔兽，被杀死后还会在血泊里重生，姑姑却能让它们彻底消散！”
龙皓晨瞳孔骤缩，指尖无意识地捏紧窗台。他没有见过今禾战斗的样子，却从未想过她竟能独自清扫一片大陆。
“后来呢？”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姑姑确保我安全后就离开了。”皓月的声音突然低落，小翅膀耷拉下来，“可她刚走，就有更高阶的尸巫就出现了，本来我很快就可以进化完成了，硬生生拖了好几天……”
它突然又欢快地转了个圈，“直到姑姑再次出现！明明之前还能轻松打败它们，这次却……”
龙皓晨猛地抓住窗台，指节泛白。他想起今禾沾血的裙摆，想起她明明灵力溃散还要强撑着为自己疗伤的模样，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皓月歪着头，突然用脑袋蹭了蹭龙皓晨的手背：“哥哥，姑姑看你的眼神，和你看她的一样呢。”
龙皓晨轻笑一声，摸了摸它的头，“姑姑当然爱我。”
他的话锋一转，“所以姑姑可以自由进入其他大陆，还能一人对抗三个九阶怨灵……”他喃喃自语，眼底翻涌着风暴，“这么强大的力量，却甘愿为我受伤……皓月，你说，她是不是在瞒着我什么？”
龙皓晨低头望着掌心，那里还残留着今禾的温度。
窗外的月光不